分卷(27)(8 / 10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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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祖母已经故去了,我疯了几年,也该清醒。

  何蝶生垂眸,鸦羽色睫毛间黑色的瞳孔深邃,于平静中藏着诡异。

  一起吃顿饭吧,我请你,顺便解一下这几年发生什,我离家太久,很多事也都不记得。

  东菱心思杂乱,听见何蝶生这说,应下来。

  在吃饭时,东菱挑着些别的事和她说,并没有说到玄渡。

  阿渡呢,按照她的性子,不会什事也没发生吧?

  何蝶生撑着下巴问,一副兴味盎然的模样。

  东菱心里几乎惯性使然,心里升起了提醒玄渡的想法,很快又被她压制下去。

  如今情况早不是以前,玄渡也不是被何蝶生欺负的小姑娘,在地位上占据上风,更何况心思不纯,是个坏种。

  六年前我出国了,我们没什来往。

  东菱没提前不久生的事情,其中事情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尽的,更何况她和何蝶生还没有熟悉到那个份上。

  那还是挺让人诧异的,毕竟按照阿渡的性子,她必定是要牢牢地缠着你的,和小孩子一样,遇喜欢的玩具,就抓着不放了。

  何蝶生扬眉,她那颇为戏谑的语气听的东菱并不舒服。

  从她接到何蝶生电话的那一刻起,她就知道何蝶生为什回来。

  她从前就没办对玄渡和何蝶生的错对进行指摘,她们间隔着的不仅有伦理血缘的孽债,还有着长过程中彼此无尽的折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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