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27)(9 / 10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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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东菱记得自己撞过她们矛盾之后的模样,七岁的玄渡被生气的玄母要求饿着肚子罚站一晚上,而九岁的何蝶生则在玄渡的告状下被罚跪了一小时。

  屋檐下她们相对着,像是要从彼此的身上撕咬下一块血肉,东菱那天被挡在门口,没什也没说的离开。

  其实长大就知道,这一切的罪责就是大人造的,可是只有极少数的孩子会去憎恨父母,大多数情况下,他们年幼并不清楚错对,天然孺慕父母渴望亲情,而后成为大人手里的情绪载体,并带着怨恨成长。

  都是过去的事。

  东菱语气浅淡,并不打算深谈。

  她不想搅合进别人的家事,今天来接何蝶生,也只是因为她回来的消息而震惊,如今心思也平静下来。

  过去

  何蝶生轻笑,她还想说什,却忽然被一阵闹钟声打断了。

  不好意思,我忽然想起来我还有件事。

  东菱听着备忘录的闹钟响起,才记起自己对宋明芷说的要接她去参加酒局的事情,何蝶生的冲击让她一时之间把这件事忘到脑后去。

  那你去忙吧,就不麻烦你招待我,何蝶生举了举酒杯,语气轻快,祝你投资的电影票房大卖。

  东菱并没有喝酒,对何蝶生的祝愿微微颔首。她想何蝶生并不是毫无准备回来的,可能先来找她都是她计划的一环。

  东菱没想这些事情,在限速范围内用最快速度赶到了宋明芷身边,仍然和约定好的时间晚二十分钟。

  不好意思,有些事情耽搁,让你久等。

  看着坐上副驾驶的宋明芷,东菱颇有些歉疚地答,毕竟是她提出要接宋明芷的,结果迟到的也是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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